4.第4章 牧童骑黄牛,歌声振林樾-《侍卫守则:公主大人悠着点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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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没有名字。”

    我又在那坐了一会儿,看着墙角蹲着的那人,真是越看越满意,唇角不由自主的便勾了起来,然后便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“皇兄皇兄你看,上一次我们来这的时候那人也是那样子蹲在那里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叫妙元,李妙元,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。”我笑着对他说着,这一次他倒是有了些反应,抬起头看了我一眼,愣了一下,又将头低了下来,这一次,我恼羞成怒,头低的很下去,隐藏住了眸子里泛着的冷光。

    他又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一点,以他特有的沙哑声音点头说道: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哥,我每次走到这里都看见你在这里呢。”

    有了这个想法,我嗤笑一声。

    坐在馄饨铺子的桌前,我尽力找了一个最隐蔽的位置,观察这我对面的那个男子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前去找二皇兄,好像很诧异母妃会答应我一样,愣了一下,随即走向我,将手放在我的头上,温和又无奈一笑: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场面一下子又冷了起来。

    说道最后,我的声音都有了些哽咽,二皇兄无奈,只有将手放在我头上,叹了口气:“算了,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
    “妙元,乖,你知道的,要带人回去,不是一件易事,况且,这位兄弟还未开口。”皇兄一下子将我的话迎回来了,我自知不妙,不过,我还有将近十天的时间,而后,皇兄又想那人行礼:“舍妹无理,还望……”

    “太好了,牧童,牧童骑黄牛,歌声振林月。”

    到底是流着皇家的血,骨子里还是凉的,为让自己惊醒,宁愿这破屋中的人逐一死去,又逐一增加,却不曾施以援手。

    手上不由自主松了力,可是二皇兄却又拉得更紧了,我一时气恼,便索性将手抽了出来,他又弯腰执起我的手,这一次,我根本没办法抽出手。

    “牧童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妙元,要进去看一看吗?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皇兄,母妃会同意我去了。”我笑着回答,“那我先回去给母妃说了,明日出宫我去找你。”

    馄饨上来后,我一脸无解,看着老板,全是茫然。

    “老板,来碗馄饨。”

    像是发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,我摇晃着二皇兄牵着我的手,然后使劲挣开,跑到那人面前。

    我不爱说谎话,因为这深宫之中是没有秘密的,一旦谎话被揭穿,意味的便是失去他人的信任,所以我宁愿说出实话,只是加点佐料。

    在屋子里绕了一圈,男男女女,老老少少,我突然有了这样一个想法:一直以来我无可信之人,做事寸步难行,可是在那深宫之中,我又敢信谁,我一没钱二没权,在那宫中我谁都使唤不了,所以,我需要在这次出宫选一些人,来帮我做事。

    多干净的声音,是小孩子独有的未经过现实的摧残才能有的声音,而这时候,二皇兄也走到了我旁边,一脸不悦。

    从前总以为二皇兄就是一温柔多情的翩翩公子,如今才知道不只如此,而他对我如此不保留,想必也是因为我是女儿身的原故吧,呵,我这女儿身,既能让我获得绝对的优势,却又是我取得我要的最大的困难。

    察觉到我的不对劲,她将我推开,看着我:“告诉母妃,到底怎么了。“

    “有了。”我突然抬头,到把他们吓了一跳,皇兄手中茶杯经过颤动,里面的茶水洒在了桌上几滴,将桌面晕染的更加浓厚。

    这一刻,我看见了二皇兄眼里的光芒,我突然一惊,其实他是完全可以带这些人脱离此窘境的,可是他没有,因为他清楚的知道,此等人群,多不胜数,留下他们,来看他们,只是为了告诫自己,勿要忘了自己要做到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愿意跟你们走。”

    我大良皇室与他国最不相同的便是凡是皇家子弟,无论男女,都可随意出入皇宫,只是需向内务府报备,以防皇上思及濡沐前去看望白跑一趟。

    “哥哥,我们把他带回去吧。”我向着皇兄说道,可是皇兄却一下子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二皇兄无奈一笑,将放在我头上的手放下,转而对那人行了一礼:“舍妹无理了,还望这位兄弟勿要见怪。”

    可是我想说我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,即使我一直告诫自己喜怒不形于色,可是看见眼前是场景还是错愕了一番。一个破房子,里面全是杂草,里面的人七躺八站着,站在外面便是一阵阵恶臭扑鼻而来,即使当初我也过过两年非人日子,可是如今与这些人比起来,条件还是好多了。

    “母妃。”到门口时,我恢复笑颜,跑进门后大喊,一头钻进惠嫔的怀抱,紧紧抱着她的腰,惹得她颇为无奈,宠溺一笑:“怎么了,我的小公主。”

    往后的几天,我都乖巧的跟着二皇兄四处走动,我们去过繁华的街道,吃过昂贵的饭食,看尊贵的人,我们也去过落魄的小巷,出过最低劣的食物,看过最下等的人。

    可是我一向相信自己,我可是从李婵娟成功变成李妙元的人啊。

    “可是,妙元觉得,很孤单。”我一下子红了眼眶,,一方面是逼他就范,另一方面,是因为皇兄对我的语气。

    在和皇兄说话的时候,我一直都有留意这人,他仿佛一直都是置身事外,根本没有将我与二皇兄放在眼里,准确的说,他根本就当面前没有我与皇兄这两个人。

    二皇兄走了不久,我便出了客栈,我要去看一个人,一个我注意了很久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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