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二十章 看似已无解-《割鹿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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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马车已经距离到处都是缺口的土墙很近了,马车旁边不远处,不时有大量民夫风一样的跑过,还有大群用绳索绑着双手的洛阳新兵被民夫押解出来。

    就在此时,马车慢慢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土墙上,突然出现了两名身穿黑衣的修行者。

    其中一名修行者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年纪,却有一种身处前后的大军之中都镇定自如的气质。

    他一步跨下土墙,对着这辆马车行了一礼,道,“晚辈王桑,见过前辈。”

    马车车头上的车夫没有任何的动作,也没有回话,马车车厢之中的道人慢慢抬首,出声道,“那你是王训的儿子?”

    这名气度不凡的修行者顿时微微一笑,道,“前辈果然还记得家父,既然如此,晚辈斗胆请前辈在此稍作停留,否则晚辈和我堂兄虽然不是前辈的对手,但凭借家门的独特手段,令前辈和我们一起离开这世间也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马车之中的老道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,只是在车厢之中平静的说道,“那就都等着吧。”

    过了一会,老道却是又眼皮微抬,问道,“今夜过去的人都有谁?”

    王桑恭谨的认真作答,“我七叔王槐,卢氏的卢白蜡,还有郑氏祖堂的郑渊舒。”

    马车之中的老道眼皮跳了跳,沉默了数个呼吸的时间,然后道,“的确,若是这些人带着人去了,还杀不了安知鹿,那恐怕这长安都要守不住吧。”

    王桑笑了笑,然后实话实说道,“那在我看来,除非他们身边还有像前辈您这样的人,但姑且不论观气的结果,当年的窦氏分家之后,也没有第二个像前辈这样的高手了吧?”

    马车之中的老道慢慢垂首。

    “那确实。”他说道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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